《On Bullshit》是普林斯顿大学哲学家Harry Frankfurt的一篇极具影响力的哲学随笔,聚焦于“bullshit”这一在现代社会极为普遍却鲜有人深入探讨的现象。
文章试图建立一个关于bullshit的理论框架,分析其本质、区别于谎言的特征,以及为何当代社会bullshit如此泛滥。
在正式阅读前,建议先理解几个核心概念:
Bullshit(扯淡/胡扯):并非简单的谎言,而是对真理的漠视,话语的目的不在于表达真实或虚假,而是服务于说话者的某种目的。
Humbug(虚张声势/虚伪):与bullshit相近,但更温和、礼貌,通常指夸张或装腔作势的表达。
Lie(谎言):有明确意图让受众相信说话者认为是错误的内容。
Sincerity(真诚):Frankfurt指出,现代人对“真诚”的追求本身也可能陷入bullshit状态。
用通俗的话来说,bullshit不是“骗人”,而是“根本不在乎真假,只在乎说出来的效果”。
比如,一个政客在演讲时并不关心自己说的是否真实,只关心听众的反应;这就是bullshit,而不是谎言。
作者在文章结构上,先从社会现象切入,指出bullshit的普遍性与被忽视。
随后,他通过词典、相关文献(如Max Black的《The Prevalence of Humbug》)、典型案例(如Wittgenstein的轶事)逐步澄清bullshit与谎言、humbug的区别。
接着,他探讨bullshit的本质——对真理的漠视,以及bullshit为何比谎言更“危险”。
最后,Frankfurt分析bullshit在现代社会泛滥的原因,包括信息爆炸、反现实主义思潮、对“真诚”的过度追求等。
推荐这篇文章的原因在于:Frankfurt用哲学分析的方法,帮助我们理解日常沟通、公共话语甚至自我表达中的“bullshit”现象,从而提升我们对信息真实性、表达动机的敏感度。
在信息过载与真假难辨的时代,这种辨识能力尤为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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